邵宜年一听,就不乐意了,“嘿,你可不要小看我,你倒是说说看。”

“就是荣国公府的事,你知道吗?”陈蕴藉道。

别说,这事儿邵宜年还真知道,他嘿嘿笑道,“那你可问对人了。”

陈蕴藉挑眉,“你不是被关在家里读书吗?这你都知道?你该不会没搞明白我在问什么吧?”

“荣国公府最近就发生了一件事,如果你问的是荣国公府,那就一定是这件事……”邵宜年说着倒了杯酒,“你可别说,那荣国公府的宝二爷,可真是这个。”他竖了个大拇指。

陈蕴藉挑眉,“我只听说薛家的人从荣国公府搬了出去,保龄侯府的姑娘也被接了回去,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宝玉干什么了?”

“年初的时候,荣国公府那位琏二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外任,荣国公府一下子就乱了套了,那府上的二太太和大太太争夺内宅的大权,最后这管家权落到了二太太那个寡居的儿媳手里,那位压不住府里的下人……”

陈蕴藉摇摇头,“这些我都知道,你只挑贾宝玉的事儿说。”

邵宜年砸吧砸吧嘴,“可这事儿是循环渐进的,一会儿你估计还是要问。”

“这么复杂?”陈蕴藉疑惑,这荣国公府到底搞什么呢?

“那可不……”邵宜年喝了口酒,“还听不?”

“你继续说吧。”陈蕴藉叹道。

邵宜年便兴致冲冲的继续往下说,“刚才说到二太太那寡居的儿媳管不住府里的下人,后头府里的老太太做主,让府里的两位小姐帮忙料理家务,那位二小姐且不提,那位三小姐倒是个厉害的,很有贾琏那位夫人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