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摇头,“只是觉得生活不易。”

“瞎扯,你日子过得还不够逍遥自在吗?”陈蕴贤抬起手敲他的脑袋。

陈蕴藉揉了揉额头,笑着道,“我说的不是我。”

“你说那几位皇子?”陈蕴贤哼笑,“你感叹他们生活不易,他们反而笑你傻子呢。”

这些皇子,从出生起就站在了最高处,但凡他们知足一些,日子都能过得逍遥自在。

非要想不开去夺嫡,又没有那脑子,只能说什么下场都是活该。

陈蕴藉笑了笑,“让我选的话,那我还是愿意生在陈家。”

“你想得美。”陈蕴贤喝了口茶,没了说话的兴致,“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陈蕴藉道,“不是说慎郡王吗?”

“慎郡王关你什么事?”陈蕴贤看他一眼。

陈蕴藉道:“慎郡王是不关我的事,可刚才大哥你说裴郎中是慎郡王的人,我有些不懂。”

“哪里不懂?”陈蕴贤放下茶杯,问道。

陈蕴藉道,“裴郎中清高,按理来说,他不可能看得上慎郡王,又怎么会支持慎郡王这个看上去毫无希望的皇子呢?”

“你在吏部衙门都在干什么啊?裴郎中是我的副手,你居然都不去了解他。”陈蕴贤叹了口气颇觉头痛。

陈蕴藉讪讪,“裴郎中对我一直不假辞色,我当然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啊。”

“蠢……”陈蕴贤横他一眼,“但凡身边的人,都要查清底细,否则来日被捅刀都没地方哭。”

陈蕴藉笑道,“这不是有大哥吗?”

“呃……”陈蕴贤噎住。

他叹了口气,揉着额角,“你这是有恃无恐啊。”

“也是哥哥疼我呗。”陈蕴藉很坦诚。

陈蕴贤无奈,“算了,总之你少接触裴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