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觉。”黛玉打了个哈欠。

陈蕴藉吻了吻她,“现在还不能睡。”

“可我好累。”黛玉委委屈屈的看着他。

陈蕴藉也知道古代的婚礼繁琐,很折腾人。

他心疼的吻了吻她,“还没洞房,等洞房了再睡。”

“可我们不是已经进洞房了吗?”

陈蕴藉:“……”这要怎么解释呢。

进洞房,跟洞房,不是一个意思啊。

“我说的洞房,是行周公之礼。”

黛玉也看过不少书,知道周公之礼,但书上也不会详细的告诉你,周公之礼要做什么。

“那还要做什么?”

陈蕴藉想了想,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将桌上的酒壶和酒杯拿来,“再喝点。”

“我不喝了。”黛玉扭头往喜被上一扑,大有要藏起来的架势。

陈蕴藉挑眉,自己倒了一杯,喝到嘴里含着,然后将酒壶和酒杯放在床榻边的柜子上。

他俯身将黛玉翻过来,用嘴渡给她喝,毫不客气的品尝了她嘴里的甜美。

黛玉捶了捶他,“说了我头晕,不想喝。”

就这两下,跟挠痒痒没区别。

陈蕴藉轻笑道,“我就轻轻咬一下,你就喊疼,一会儿真做什么,你岂不是要痛死了?”

“做什么?”黛玉茫然的看着他。

陈莹莹送的春宫图很含蓄,只能看见男女贴在一块儿,衣服遮挡得严严实实。

继母宋雨婷倒是给她塞了点东西,可她根本没有时间看。

陈蕴藉挑眉,“堂姨没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