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皱眉,“什么时间不够了?”
“朝儿在湖广,发现有人在偷学新式水稻的成果。”陈蕴贤道。
陈蕴藉挑眉,“这成果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去的。”
“我知道,但若是他们挖走了你留在湖广的人呢?”
陈蕴藉皱起眉,“他们想干什么?”
“你凭此封侯,如何不叫人眼馋?”陈蕴贤道。
陈蕴藉嗤笑,“他们难不成还想改进新式水稻?”
“也许他们只是想陷害你。”陈蕴贤道。
陈蕴藉皱起眉,“这些人太无耻了吧?”
“他们无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已经让嘉木去湖广处理此事,先将此事压下,你让下头的人加快速度,将新式水稻扩散到整个江南,等江南的百姓接受了新式水稻,我就可以收拾这些家伙了。”
陈蕴藉闻言,想了想,“我知道了。”
陈蕴贤叮嘱他保护好自己,就起身走了。
陈蕴藉揉了揉额角,将手头的事放下,脑壳痛的厉害。
书房的门被敲响,黛玉的声音传来,“蕴藉。”
随着年岁渐长,黛玉已经不会再喊蕴藉哥哥,而是直呼名字,要么就喊夫君。
“进来吧。”
黛玉端着茶点进来,“我听说大哥来,人呢?”
“刚走。”
见陈蕴藉脸色不好,黛玉走过来,“出什么事了?”
“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朝堂上这些事儿?”陈蕴藉道。
黛玉知道陈蕴藉厌烦官场倾轧,顿时有些心疼他,上前给他揉额角,“你要是实在受不了,要不就跟皇上辞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