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熟练且平稳地控制车子驶离庄园,语气轻松道:“well,赫莉,你一次性问的问题太多了——我可以慢慢和你说。”
接着迪克就和林赫半真半假地分享了一些他在警察学院里的事情。
比如每天起的很早跑步,他第一天就轻轻松松跟上了教官。
常年跑八百米都要累死累活的林赫瞬间肃然起敬:“好厉害,那教官一定很看重你吧?”
迪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扬起:“确实很看重我,所以我在那天成为了缴械搏击课上的‘嫌疑犯’……也就是作为被大家擒拿的对象。”
“这听起来很不幸,那你受伤了吗?”
搏击啊!听起来似乎很痛?
“也还好?只是有些酸痛。”迪克轻描淡写道。
才怪,其实根本没受伤。他甚至干脆用这个机会温习了一遍如何倒地最大程度地减少伤害。
说起来有点矫情,但让他最受伤的其实是他明知道自己可以轻易撂倒在场的所有人,但他却必须让自己被撂倒。
林赫“唔”了一声:“那我猜你第二天的晨跑没有跟上?”
“确实如此。”
但并不是因为被撂倒,而是因为晚上他翻出围墙跑去夜巡受了点伤。迪克想道。
听迪克讲了他在布鲁德海文的趣事后林赫简直大开眼界。
甚至林赫还听迪克说了他去布鲁德海文找的第一份工作是在酒吧当酒保。
“那个酒吧,我是说你工作的那个酒吧,叫霍根的酒吧?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吗?”
“去看看当然可以,不过我会记得提醒你自备冰可乐的,赫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