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有种课本叫《妖怪们的妖怪书》吗?”
不管我怎么说,老板都不愿意把“这个怪箱子”留下,我只好拜托他在Annatar回来找行李的时候给他捎个口信,然后把箱子带走了。
也许是因为带着什么魔法的缘故,它比看起来的样子要轻得多。
远远能看见那块比周边都要闪亮的八芒星招牌时,凯蒂我肩膀上跳了下去,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消失在了一处小拐角里。我定睛望着店门口,门破天荒地开着,红发巫师站在那里。
“……真的和您无关吧?”我听见了一句可以被称为意料之中的疑问。
“你已经问二十遍了!”Feanor先生气急败坏的声音紧随其后,“其实你很希望亲手把我塞进阿兹卡班,好让那个半种崽子登堂入室吧?”
“恰恰相反啊,爸,我这是在担心您——您知道我每次做噩梦都会梦见些什么吗?”
“什么啊?”
“您被麻瓜的垃圾食品毒死、被漏电的插座电死、熬夜打游戏心肌梗塞在没人知道的密室里死掉,我们死活打不开您布的锁只能把你连房子一起火化——还有您搞研究走火入魔,妈拦不住您,我们兄弟拦不住您,整个魔法部都拦不住您,最后只能用麻瓜的导弹把您从天上‘biu——’地打下来。”
“……你的想象力怎么都用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爸,我很害怕。”巫师忧心地说,“我总害怕您出事。虽然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可万一发生了呢?您伟大得可以拯救任何人,但没人伟大得可以拯救您。”
“别把我想得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