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溢在全身的疼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跳起来,拉起Annatar就跑。
也许我们真是这条街上唯二没有移形逃跑的傻瓜了,它实在找不到别的人当迁怒对象,只能挥舞着爪子对两个加起来还没有两斤肉的小屁孩穷追不舍。
由于无法飞翔,它只能像个推土机般通过强行破坏障碍来前进,它碾过的地方都被淹没在瓦砾和火焰之下,这也使得它越发地暴躁。Annatar频频挥舞着魔杖,喊出各种各样的咒语弹开从头上砸下来的东西。我清扫着面前的路障,但没有勇气回头,只能从四周的震响和一道道划过空中的火舌猜测它已经发怒到了什么地步。
结果让我觉得,还不如不猜比较好。
“我们得先想办法甩掉它!”Annatar朝自己的头上喷出一股冷水,泼灭了头发上沾上的火星,一面咳嗽一面说。
“办不到,这里根本没有岔路!”
“前面右拐有一条路……啊,不行。”他很快绝望地否定了自己的主意,“它太大了!”这意味着拐弯抹角对它的意义不大。
现在只有两个方法。我喘息着,努力保持着不被恐惧冲垮:一路跑出破釜酒吧,跑到普通人的那边——我相信对角巷和那边之间一定隔着什么屏障,说不定它和麻瓜一样无法从中穿过去。或者飞。前一个想法让我感到了绝望,因为我们的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缩小,这使得破釜酒吧离我们比地狱还要遥远得多。
“……Annatar!”我不抱希望地问,“我们能用飞来甩掉它吗?”
“如果你能找到一个飞天扫帚的话就可以!我是魁地奇院队的击球手,对这个还有挺有自信的。”
“好,希望你没有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