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嗯,努力……去找工作……”对方的沉默令我难堪地低下头,“我感到十分抱歉。”
“要是抱歉有用,我也不用纳税养着魔法部那群草包了。”
“是的,您说的对。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就走吧。”
Feanor先生的手伸到我低垂到脚面的视线前,五指自然地摊开,处于发烧般昏眩感中的我一时无法理解这个信号。
“感慨完了就陪我回去收拾烂摊子啊,不然你今晚想睡在烧焦的废墟里吗?那群整天坐在办公室里长霉的草包可没本事修好门之外的东西。”他说,“还是说你真的不打算在我这里呆了?”
“不,不是。”我愣怔着,咬到了舌头,“我没有……应该是,不……那个,您……不打算赶我走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
我干巴巴地回答:“……我理解的?按常理。”
“随便裁员是刚才那个睡衣品味跟搞笑演员一样的半种草包部长的爱好。我看起来有他那么小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