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

难到望不见尽头。

成千数万年，都未必有神祇突破桎梏。

所以，苏北的话，顿时就引起了玄素双神的共鸣。

虽然她们是新神，进入神界才不足百年，但已经隐隐有了一丝了无意味的感觉。

“没想到，你作为一个凡人，却有着这么高的见解。”

“可惜，我们已经上当了。”

“没有抗拒住力量和容颜的诱惑。”

“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复仇的欲望，而只有日复一日的工作，确实很乏味单调。”

玄女淡淡说道：“不过，神界规定，可以携带家属进入居住。”

“我们似乎还没有动用过这个权力。”

玄女不说话则已，一开口就含义丰富。

苏北的脸色僵住：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本来想博得她们的认同感，成为朋友。

但这个眼神……苏北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错，就是自己初来乍到，碰上古月娜的时候！

只见玄女和素女两眼对视，似乎在沟通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