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吗？

我真的开心吗？

真的，很难开心吧。

除了那初见的一幕，身体仿佛被电击，奇妙的体验。

再之后……之后就是自己不断地折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老师，如果能换来老师的重视，这种摧残是有意义的。

但离开老师之后，这种摧残，仿佛不再有意义，或者说，无法体现出意义。

整日都需要浸泡在药罐子里，怎么会开心啊！

“你过得并不开心。”

“我看得出来。”

杰克摇了摇头，表示很失望。

“因为，我无法得到我所喜欢的人！”

“不然，我肯定会很开心的！”

唐三不自觉攥紧了床单，神经紧绷。

“那你为什么无法得到自己喜欢的人呢？”

杰克很平静地看着唐三。

“因为……因为…”

唐三泄了一口气：“因为我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