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当初一起在沧海云坪修行的感情,到底比不过权势,他们几人的交情各自深厚程度不一样,倦收天是最差的,好在他和原无乡关系特别好,原无乡又和其他人相处愉快,也就能带上倦收天一起玩。

头痛的是原无乡和她老公倦收天太过优秀,说是鹤立鸡群也不夸张,在门内的威望完全盖过葛仙川和抱朴子两个执牛耳的领导者。

可以说外人都是先知原无乡和倦收天两人的名号,再知葛仙川和抱朴子。

许棠郁闷极了,何必呢两位,能力不足非要争夺,抢到位置后又没有那个容人之量。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许棠非常明白,她特别担心倦收天啊,他要是被卷进去很难有人能帮助他,你说原无乡?许棠怕他自身难保。

欲言又止的许棠被倦收天看在眼里,他等了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她开口,便自己先问“棠棠,到底是什么事惹你忧心,你尽管对倦收天直言。”

枕边人一开口,脑洞大破天的许棠已经联想到,倦收天被害死以后自己带着孩子守寡,还要被葛仙川欺压,眼泪脱出眼眶,大滴大滴的落在枕头上,她压不下喉咙里的声音,不住地抽噎起来。

惊得倦收天坐起来把许棠抱在怀里安慰,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得她惊惶不安?

许棠把脸埋在倦收天的颈窝哭泣许久,哭得倦收天的寝衣湿透大片,她才抬起脸,额头贴着倦收天的脸颊闷闷地说“以后办什么事之前,你先要告诉我,而且你在做什么事之前必须三思。”

倦收天点头答应,他觉得许棠的要求本就是自己应该做的,后再三询问许棠也没有从她那里得到答案,心里到底是埋下疑惑。

这么一说夫妻二人都没有了睡意,重新洗漱后倦收天在床上打坐,许棠趴在他的膝头想是时候准备退路了,还要去联系慕少艾事先炮制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