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衣葵:“你不是女人?既然打女人的事不能叫事,要不要我再动手试试?”

高屠户立刻急了:“你!你们开封府也不能胡乱打人啊!”

高母脸涨红,觉得郁衣葵完全就是在胡搅蛮缠,她本是个泼辣的性格,此刻却又不敢骂人,憋了许久,跺着脚对郁衣葵说:“小官爷!话……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两素不相识,你凭什么动手?至于男人打的,那是老婆!老婆!那能一样么?”

这时,众人已走到了开封府的正门门口,正巧碰上了匆匆往出走的展昭。

不同于外出公干时只着蓝色布衣,他今日已换上了自己那一身绛红色的四品官服。

他本就挺拔如轻松,在这落叶金秋之中,一席红衣长身玉立,黑色腰带又箍出一截劲瘦有力的腰身,看着着实英武逼人。

郁衣葵平日里看着虽然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上工却是从来没迟到的,展昭今日见郁衣葵没有准时上工,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又想起她平时放荡不羁颇为得罪人的处事风格……

当即便决定出门去寻她,没想到刚出门就迎面碰到了郁衣葵,还顺便听到了高母这一番高论。

展昭的眉头当即便皱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高高壮壮的高屠户,又看了一眼枯瘦如柴还被打破了头的高母,问郁衣葵:“此人因殴妻送官?”

郁衣葵道:“目前是这样。”

目前这二字用的就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