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揶揄嘲讽她。
淳安给了她一记冷眼,“我又不是跟顾府谈恋爱,打听那么详细干嘛!”
说罢了,她忙将话题转到正道上,“再者说,这都是先帝在位的事儿了,顾府总不能总吃老本吧,功赏过罚,功过岂能如此相抵。”
淳安准备去顾府,她倒是看看这顾府怎么磋磨人,她要整顿整顿这坏风气。
檀婳晓得她的意图,当下就拉住了她,“我的小祖宗,您可消停点吧,任谁去,您也不能去,您和顾未易曾有婚约。您这去了,不就是给人说你闲话的机会?说你不大气,找前任的茬么!”
淳安气结,“我是公事公办。”
“祖宗啊。您当真能不生气,我也就不拦着你了,可是你瞧着你现在瘦成这样,心结是谁,您自己不晓得么?去了,再听些闲话,你还能保持理智?”
“这事,您若真想管,改明儿,同李司记说说,让她出面敲打一番。”
淳安确实怵顾未易,说来也是奇怪事儿,明明不爱了。那股憋屈劲儿,如鲠在喉,死活不散去。
最后狠狠道了一声,“顾府吃枣药丸!”又回案子前,继续批阅奏折了。
看这这堆脑残奏折,目光所及,又是那惹她气的芒果奏折,“好檀婳,这奏折简直要我命。”
说罢了,她双手朝着桌前一扑,整个人倒在案子上,被奏折包围起来。
檀婳瞧着她,笑了笑,给她扇起扇子,“其实闽浙总督,屡次三番送芒果,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芒果太多,滞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