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揽月呼吸平稳了不少,但听不得大的声响,一有大的声响就喘不过气来。
双默虽是他的儿子,她却顶瞧不上绪揽月这般模样,索性眼不见心为净。
然丹栀却好奇地盯着绪揽月,她的徒孙儿。
这疯起来的模样,倒是同她有时作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倒也是好理解,重感情、真性情罢了。
以绪揽月的本事,若褪去儿女情长,作为不定会比玉黛差。
她可是听说了绪揽月不少的事儿,现代的以及此间世界的。
揽月脸色微微有些红,想来是气不顺给憋的,倚靠着床帏。
绪揽月抬头瞧了一眼丹栀,“您便是师祖吧!”
丹栀听得她这话,满头问号,“???”
“你怎么知道!”
绪揽月嘴角扯了笑,“我的梨花师父曾在观前栽了您的替身栀子树,公元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师父观气,于我言了您的星点事儿,给了我这盘锦玉,凌晨时分我便穿到了胡地成了手小身小的女童。”
绪揽月说着,从腰间解下了盘锦玉递给了丹栀。丹栀瞧了一眼这盘锦玉。
玉质剔透。
“师祖,昔日我看甄嬛如懿传,最欢喜的一是华妃一是如懿。当然,若让我选,谁我都不作,我憧憬如同梨花师父和玉清师丈,亦是您同上清师公一般,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命运如我所愿给我安排感情线。”
丹栀从地上站了起来,讥笑,“你为何不争、为何不抢?我门之人,从我起,到你师父,哪个不是随心所欲?”
绪揽月听到后,摇了摇头,苦笑,“我不愿意。”
丹栀哪里不懂她的拧巴,“你既不愿让腌臜心机手段脏了你自己的明月品性,那便不要如此折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