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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拉着季砚的衣角往后退,季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拉,勒的低咳一声,扯住衣领退了半步。

江阙阙退了两步后看怎么扯都扯不动了,偷偷摸摸在季砚裤腿上踹了个灰不溜秋的脚印子,得意地站在原地继续演:

“旁人说的对,凉薄的人是没有心的,就算我很努力想把自己的心分给你一半,但你不要啊!”

“我累了,修诀哥哥,我们、到此为止吧。”

小花在光脑里磕着瓜子,看着宿主因为憋笑而抽搐的嘴角,啧啧称奇——

这是看了多少古早土味偶像剧哦。

在看到陈修诀终于脸色大变后,江阙阙从容退场。

去吧,辛巴,去和砚砚争一争本届最强金脑子大赛冠军,看谁脑补能力最强!

她眼含热泪,脆弱地好像站都站不稳,踉跄了一下后,紧紧挽住了季砚的胳膊,像是挽住了救命稻草。

对这个发展走向毫无预料的季砚,一时有些懵,他抬了抬胳膊,看着菟丝子一样缠绕在自己胳膊上的纤细手臂,警惕地眯起眼。

但江阙阙实在太伤心了,嘴角因为过度难过不停产生生理性抽搐。

他迟疑了半晌,还是对着她哭肿的眼睛,轻轻说了一句:

“节哀。”

江阙阙柔弱地点了点头,挽紧了手下肌肉线条紧实优美的手臂。

这朵在风雨中迎风而立的脆弱小白花,悄悄舔了舔下唇。

下午四点半。

虽值九月,秋老虎还没散去,但山间风凉草香,再加上昨日厦门才下过雨,山里潮气尚浓,湿漉漉的水汽轻浮人面,哪里都舒适,哪里都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