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已经落后于众人一截,身后只有一个摄影师在跟着。
“很疼?”季砚扶着她走了十分钟后,有些忍无可忍,停下了步子。江阙阙越走越慢就算了,还不停抽气,像个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嗡,搞得他心烦。
江阙阙抬起悲伤的眼睛,因为对这个手臂太留恋,抬脸时都舍不得离开这个q弹q弹的人行按摩机。
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升华了,更软了也更弹了。
江阙阙小而尖的下巴戳在季砚薄薄的卫衣上,已至六点,落日昏黄的光影透映在她澄澈的眸子里,如一汪淡金色的池水晃来晃去。
她知道自己的眼睛好看,也知道自己一说话季砚就会瞎想,所以她努力克制自己叭叭叭的欲望,安静注视着按摩机,沉默地表达自己的诉求。
搞慢点!搞慢点!
我们都是小乌龟!
季砚看她疼的瞳孔直颤,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太阳已经快落山,再过半小时,山里就会变黑。
他们今天在路上看到过野鹿和兔子,而有这些动物的地方,他们的天敌大概率也会在山里,这里的夜晚很可能不安全。
他迟疑了下,还是开了口。
“我们步程有些慢了。”
江阙阙小脸一垮,不过这也是在她预料之中,她叹了口气,刚准备给脚踝搞一个回光返照,就听到了季砚的下句话——
“我背你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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