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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如此自觉坐在他屋子的江阙阙,问道:“里屋没有桌子吗?”

江阙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回:“我下午看过了,里屋的桌子坏了。”

“麻烦你了,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十五分钟可以吗?”

她声音很低落,低着头,一点眼神没给季砚。

季砚深吸了一口气,这叫节目组资金饱和不缺钱?

但江阙阙都这么说了,他闭了闭眼,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随意地磕出夹在指尖,但没点火,只是垂在身侧。

他拉开了门,对江阙阙说:“十五分钟后我回来。”

季砚在门外抽了十五分钟烟,他觉得有些奇怪,都敢明目张胆在网友面前整他的江阙阙,怎么和他说话还是小心翼翼的。

二十分钟了,季砚熟练地弹了弹烟灰,把烟蒂在垃圾桶前捻灭,推开了门。

然后,他愣在原地。

正对着大门,江阙阙的电脑放着夺目刺眼的光。

屏幕上是一个半裸的身体,男人微敞的胸口被写满了黑体加粗大字——

“不过如此!”

“弱鸡一个!”

江阙阙听到背后的开门声,把肉体猛地向上一拉,陈修诀那张妖艳的脸突兀的出现在季砚眼前。

她把照片放大再放大,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凶狠地画红色乌龟,直到陈修诀宛若乌龟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