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越往深了想眼神越冷,眸光如刀,直直刺向江阙阙纤弱的后背。
他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躺回了地铺,面对着江阙阙躺好,闭上了眼睛。
他要抓江阙阙个措手不及。
…
一小时后。
季砚清醒地睁开略带红血丝的双眼,他先透过丝丝月光,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凌晨三点。
季砚疑惑地把视线转向床上,双眼顿时危险地眯了起来。
此时江阙阙已经把睡眠的方向转向了自己,季砚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他睁眼早了,应该先看看江阙阙的情况的。
已经打草惊蛇,季砚直接从铺上翻身而起,往前走了两步,垂着头看向床上,状若熟睡的江阙阙。
睡觉时,窗帘并没有拉好,一层薄薄的月光笼罩在江阙阙的脸颊上。肤色如流动的牛奶,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季砚把眼神缓缓下移,落到她裸露在外的锁骨圆润肩膀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很明显比她大了整整两圈,此时滑落在侧。
季砚把目光不自然地移开,停顿在江阙阙此时穿的衣服上。
睡前,江阙阙从衣柜里找了一件他的衣服当睡衣,他清晰地记得,江阙阙说那件衣服是带吊牌的,可他如今看来,这明明就是他今年夏天穿过几次的v家经典款白t。
他没有买重复衣服的习惯,林情很清楚这件事。
呵。被我抓住了。
她果然有所图,想用男友t恤歪曲自己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