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向季砚,刚要开口就看到季砚已经提着设备背过身,显然不准备听她的答复。
或者说, 他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
江阙阙失落地拍了拍手下弹性极佳的救生衣, 动挑明,说:“的确会更喜欢长相赏心悦目的。”
季砚背对着她, 没接话,过了一会回:“是么。”
他这句话回得随意,但江阙阙不想结束话题。
她上身前倾,迅速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季砚没再说话。
他听懂了江阙阙的潜台词。
照常理,他该对这句话不屑一顾,他也的确对江阙阙所谓的喜欢嗤之以鼻。
但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前天晚上他不小心摔在江阙阙身上时,她当时在干什么。
她在摸他的脊骨。
季砚蹙起眉头,眸色一点点变深。
他又想到刚才在水底, 如果江阙阙想让他在水下出丑,那完全没有必要把他上半身摸得那……致。
她不单单是颜狗那么简单, 季砚想。
但有些话挑明了,吃亏的好像又成了自己。
良久,他想到了一个形容江阙阙很合适的词,想到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