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天光刚好放亮。
不用想就是江阙阙,季砚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迅速给自己换了身长衣长裤,然后拉开了门。
江阙阙没想到自己敲开门时看到的是这样的季砚。
季砚单手把还在滴水的刘海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神情不耐:“你来干什么?”
江阙阙看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季砚,好奇地往里瞄了一眼,结果就看季砚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层,当即就要关门。
她已经跟小花打过商量,适当的早安晚安也算“讨好”,不崩人设。
江阙阙笑得眉眼弯弯:“老公早上好呀。”
季砚心道果然如此,江阙阙刚才在看屋子里的床,他确定!他把门缝关得更小了些,语气危险:“不许叫。”
这时,楼梯上突然出现脚步声,两人齐齐愣住。
电光石火间,季砚一把把江阙阙扯进屋里,咔的一声反手关上了门。
笑话。清晨,孤男寡女在房间门口面面相觑,是个人都会觉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他发现,他刚刚太着急,把江阙阙摁在了怀里,而他——
右手手肘支在门上。
季砚缓缓闭上了眼: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