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他。
她想用极端的靠近,掩饰她极端的惧怕。
就像填死最深的沟壑,要用最多的沙土。
季砚脸色越来越冷,江阙阙顿时慌乱起来,她又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怎么生气了?”
“砚砚,”她把着胳膊,抓着他满是水渍的手指,来回摇晃,“砚砚。”
“江阙阙!”
他的胳膊瞬时停止了摇晃,一只柔软的小指小心翼翼地挠了挠他的掌心,声音又软又固执:
“砚砚,你告诉我哪里生气了好不好?”
“要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改!”
季砚闭上了眼,眉眼流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神色。
他喉结滚动一下,问她:
“你喷的什么香水?”
“熏到我了。”
“我很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喜欢写健身,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