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最多只能打平手了。
身后萧流低骂一声,抬起雪板踢了一脚雪。
谁想这时,顾辰在半空转体不及时,再加上降落点是个冰面,脚下一铲,直接滑倒在冰面上,打了两个滚。
季砚一愣,在顾辰起身时,猛地看向已经滑到这个陡坡的江阙阙。
他抿了抿唇,直直看向她:“阙阙,过来。”
江阙阙一愣,如果她没记错,这是季砚第一次这么叫她。
这也太值得开心啦!
她从上俯冲而下,鬓角碎发向后飞起,冲到季砚面前,在因为惯性还向前冲的时候,被季砚一把拉住了袖子。
季砚一边脱臃肿的外套,一边通过耳麦问陈导:“导演,这个滑板最高承重多少。”
陈导秒懂,当即兴奋起来:“都是专业加固过的,你的280斤,阙阙的200斤。”
“ok。”
风雪簌簌,山体阳光斜照,透明的冰棱在山顶映射出烂漫光泽。
季砚随手把臃肿的外套扔在雪地上,低下头,用自己的单板踩住阙阙的单板:“脱下到我这来。”
“剩下两个旗,你来摘。”
作者有话要说:
嗷,明天还要开会,估计还是这么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