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身子倏地一歪,头就这样突如其来“砰”的一声撞在窗户上。
“江阙阙。”
季砚侧过头,语气有些硬。
“又不是我让你撞的,谁让你老想躲我,”她又朝着季砚蹭了蹭,把头又搁了回去,“你看,窗户都不希望你躲我。”
“你怎么这么多理?”
“那你怎么这么能躲我?”
“有么?”
“当然有!别人都能坐怀不乱,你怎么靠靠就乱动。”
季砚翘起半边唇角,轻声问:“别人是谁?”
“柳下惠呀,你怎么这都不知道!”
“……”
“算了,”季砚平静地看了她几秒后,把两人中间的背包拿走,坐直了些,“好像是有些冷。”
说完搓了搓手,还往手心哈了两口气。
江阙阙小脸一垮:“所以你不是怕我冷,是怕你冷?”
季砚回得理所当然:“要不然呢。”
来来的。江阙阙觉得说这句话的季砚有些欠揍,身子往下缩了缩,挑了个靠着他最舒服的姿势后,恨恨把脸转向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