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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萧流所处的兴海传媒的当家一姐是走的黑红路子,一哥也是。他们公司的惯用套路就是让艺人通过真性情等人设小火起来后,买虚假黑热搜,靠黑红吸一波流量和关注度,最后甩证据打脸,在高关注度下火速吸粉和固粉。萧流说不定也在公司安排下走这个路子。”

“不过,”他最后总结道,“冤枉人总是不好,先保持距离相处吧。”

季砚的话听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有理有据,而且并没有一锤定音。她有些恍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以后的确要当心一些。”

江阙阙一边跟着他往帐篷里走,一边夸他:“你懂好多!”

“无意看过。”

季砚勾了勾唇拉开自己的睡袋。

后半夜的时候,季砚被热醒了。

他睡袋里钻出来,看着节目组给他们垫的将尽半米高的毯子和脚边的两个发热器,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帐篷内温度接近25度,在睡袋里实在太闷,他把睡袋扔到一边。

在毯子上躺了足足十分钟,那股闷热感才渐渐退却。

在他右方的江阙阙睡的明显也不安稳。

睡袋不停地左右摇晃,几句微弱的无意义的呓语也传进他的耳朵里。

——她像是想睡袋里挣出来,但又不愿意梦中苏醒。

季砚他毯子上爬起来,借着手机光去看她,发现她脸颊已经热的泛红,几滴汗珠挂在小巧的鼻尖,刘海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他还记得江阙阙是穿着睡衣睡觉的,于是思忖几秒后,直接帮她把睡袋右边的拉链拉开,江阙阙又一个翻身,刚好顺着右边拉开的缝隙,半个身子躺在毯子上。

季砚无奈地闭了闭眼,弯下身子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在毯子上光脚走了几步后,半跪在毯子上,试图把她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