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太着急还被季砚的腿绊了一脚,她头都不敢回火速跑回睡袋躺好。
季砚把脸侧了侧,用枕头压住不停上扬的唇角,这人真是没有一点做登徒子的素质,竟然抱着他睡着了。
他就很有素质,还定闹钟。
季砚听到江阙阙方向传来拉拉链的声音,忍着笑低声咳嗽了一声。
拉拉链的动静戛然而止。
十秒后,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动静。
他带着被子翻了个身。
江阙阙瞬间安静如鸡。
最后在季砚极其罕见的同情心下,后背出了一层薄汗的江阙阙终于拉完拉链,安心地躺在睡袋里。
几分钟后,季砚起床洗漱,江阙阙也拿着牙缸出了帐篷。
她揉着眼睛小声道:“早呀砚砚。”
“早。”季砚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看她演,他忽然有种上帝视角的优越感,忍不住逗她:“睡的好么?”
“好,好呀!”江阙阙比划一下手掌起了个誓。
她真情实感,昨晚睡得可香了。
嘉宾们陆陆续续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工作人员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昨晚扔骰子胜利的赢家摄影师屁颠屁颠跟在两人身后。
一大早蹲直播间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