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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糕点铺时,老板看到了独自饮酒的季砚,于是给林情发了短信。

她隐于黑暗中,低头给江阙阙发了短信。

江阙阙找到季砚的时候,累的气喘吁吁。

季砚则站在烧烤摊位之外,半边身子在光线里,另一边在影翳中。

还是中午回家时穿的那身。

白衬衫,黑西服。

只是黑西服的袖子和衣摆都是褶子,他的头发稍显凌乱,发丝在晚风中扫过眉梢,半遮住眉眼。

他们几乎是同时发现了彼此。

江阙阙朝他飞奔而去,季砚安静地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她。

“砚砚,是工作出什么问题了吗?”她什么时候见过衣服不整洁的季砚,要知道,他对衣服褶子的容忍度一向是零,像极了强迫症。

季砚没说话,他动了动步子,踉跄了一下。

“我扶着你。”江阙阙赶忙凑到他身侧,让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倚向自己。

顷刻之间,季砚将近一米九的个子朝她倾下一片阴影,压迫力十足。她忽然腿有些软。

季砚笑了下,一边压她,一边把冰凉的右手摸上她的后颈。

冰冷的触感冻得她一哆嗦。

“别闹,砚砚。”江阙阙把他当成喝了酒后智力倒退的小朋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