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赶紧跑,砚砚已经醒酒了,看到她和他一起睡觉会生气的。
等季砚出来的时候,江阙阙早就抱着被子和枕头跑回她那个客卧,床上连余温都没有了。
季砚神情忽然变得极为落寞,他拉着被子躺到江阙阙刚才躺过的地方。
他想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喜欢他是不喜欢他。
为什么撩完他又要跑掉。
为什么不趁他喝醉钻进他怀里,为什么今天不抱着他睡觉。
季砚趴在床上,脸深深陷于枕面。
早知道就忍一忍了。
干什么要起夜。
林情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她担忧了一晚上。
昨晚季砚那个借酒消愁的样子,她一看就知道是为情所困。
无他。她这个儿子,在除情感外的一切,都极为聪明。
从小到大不知道跳过多少级,高中后拒绝家里任何资金,背着季临在国外独自创建团队,去年带领团队拿下国际金融团体赛冠军,拒绝了全球第一金融公司的重金招揽。
她记得季砚当时对她说什么——
“林情,这家公司给出的年薪,我几分钟就可以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