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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我穿旗袍那次,你把我扔在床上,还说我娇气。”

季砚不说话了,半晌,他发出了有些干巴巴的声音:“怎么说话呢?”

可能是还没到下班的点,这条小型商业街上人烟稀少,时不时走过一个步履匆忙的行人。

晚风不知道是不是吹过谁家的山茶花,风里隐隐约约有很清雅的香。

说起香,她又想起他们在斯里兰卡奔跑的那个下午,想起逼仄的小巷,想起两人共用的香水。

原来,他们已经有了许多故事。

此时的风一定是粉红色的,看不出来,但能嗅的出来。

好喜欢,她眯起眼享受了一秒钟,但此时的砚砚比风美好得多,所以她选择睁开眼睛。

两人安静地对视着,一秒,两秒。

可能是因为她又忍不住靠近了一步,又因为他伫在原地没有动。

两人几乎相贴在一起。

江阙阙把单只白色运动鞋踩在两只黑色皮鞋中间,又踢了踢他的鞋子,让他的脚把自己另一只白鞋子安置进他的空间里。

他带着鸭舌帽,刘海压在额头上,看起来很乖,甚至带了些傻气。

她学他此时的傻气,话却意味深长:“是啊,你会不会说话啊。”

季砚克制地滚动喉结,往后仰着头:“不太会。”

“你也知道啊。”她边说,边将身体的力量都靠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