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嘛。”她曲起手指,明目张胆地挠他的掌心。
“不如说说江岁岁。”说到最后三个字时,他的声音下意识放轻,气音很温柔。
她听出了,也把他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一时眼眶发胀。
她攥住没被摁住的左手,直到掌心被指甲戳出细细麻麻的痛意。
她说得矫揉又造作:“她好哦?”
“嗯,她很好。”
她故作轻松地转过头:“嚯,好哇,你竟然喜欢别的女性了。”
片晌,他回:“江岁岁是很好。”
江阙阙故意以一种控诉的目光看他,实际喉咙发堵,一口气在胸腔不上不下,像是刚吞咽下小而酸涩的绿橘,满嘴都是涩的,喉管都是苦的。
他专注地看了她几眼,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又没说你不好,委屈什么。”
片刻,他脱下茶色外套,甩了甩,搭在两人的腿上:“刚才我做错了两件事。”
大庭广众,熙熙攘攘,他在衣服的遮掩下,把她的手拢在手心里。
爱意隐晦。
她被他的温度包裹,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她把头搭在膝盖上看他,弯起眼睛:“怎么忽然?”
“安慰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