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从今天起,他的腰已经完完整整属于她,只有她可以碰。
情难自禁,季砚温热的鼻息逐渐下移,喷在敏感的肌肤上,接连不息的吻落在上面,温度滚烫。
她仰起了雪白的颈,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
在事件彻底失控之前,季砚把她死死拥进了怀里。
唇息强行分离,但身体已经纠缠不清。
季砚深深地呼吸,嗓音喑哑:“真受不了。”
江阙阙喘着气,把头在他怀里扬起:“无师自通?”
他揉了把她的长发:“嗯。”
于是她就笑起来:“好厉害。”
他目光飘移一瞬:“累了吗?”
她抿弯红艳水润的唇,唇角还带着银丝水光:“不累。”
他低头用鼻尖蹭她:“那我继续了。”
江阙阙笑着推他,手被他抓进手心。
他把她的手摁在胸膛:“你听。”
她纠正他的用词:“我的手说它听不到。”
但她马上又笑起来,她用侧耳贴着他的胸腔:“你的心跳声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