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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嘴:“我以为要这样亲。”

他微低着头,闻言看了她一眼:“刷牙要过三分钟。”

江阙阙眨巴眨巴眼:“?”

季砚把她放在洗手池边,给她挤牙膏:“刷一分钟亲一分钟,刷三分钟亲三分钟。”

我的上帝,他是如何一夜通晓了治我的办法。

江阙阙攥住手指,舒展,梗着脖子:“你别以为我会听你的!”

季砚唇角上扬:“那就算了。”

她一把抢过牙刷:“妈妈告诉我刷牙要刷三分钟,我听妈妈的。”

他看她,点头点得恰有其事:“嗯,阿姨说得对。”

她一边刷牙一边瞅他,两人对着刷牙,白色的小气泡顺着水流冲入池子,鼻息顷刻交缠在一起,伴随着水流响声。

“去床边?”

江阙阙喉咙梗着,讲不出话,只能点两下头。

季砚抱起她,一边走路一边亲她的脸,直到坐在床沿上,他倾身扣住她后颈,重新吻上她。

亲吻这件事总是肺活量大的人占尽优势。江阙阙不过几分钟又开始浑身发软,她胡乱地融化,胡乱地纠缠,胡乱地扯住所有能拉扯住的。于是季砚将她捞高,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男人的拇指在她颊边、耳后摩挲,带着隐隐的制约,是让她舒适的控制感。雪松的清香彻底包裹住她,如此汹涌,掀起巨涛洪浪,她在悸动中用小腿勾住他的小腿,脚趾都用力到蜷紧。

在窒息的最后一刻,他终于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