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吃什么吧。”利威尔看起来很敷衍。

他们俩的现在的身份是一对夫妻,妻子爱丈夫,但丈夫并不爱妻子。虽然现在看起来周围没有观众,但是他们仍尽职尽责的演着戏。

“亲爱的,你总是这样说。”若尔曼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相当完美,一定含着四分爱意,三分哀愁,以及一分自我怜惜。

哦,她可真是一个伟大的演员。

普通的艾尔迪亚人居住在收容区,并不能随意踏进别的地方。经过这段日子若尔曼的摸索,发现大部分的艾尔迪亚人是过的很麻木的,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生活悲惨,还认为这种悲惨理所当然,并且,他们深恨着墙内的同胞们,认为墙内的艾尔迪亚人是他们痛苦生活的根源,所有参军的艾尔迪亚人,都甘为玛莱人所驱使,只为把墙内的艾尔迪亚人全部消灭。

此时利威尔正从军队休假出来,若尔曼去接他,两个人走在街上,看着街边的众生百态。

利威尔突然想起在地下街,他和若尔曼曾无数次走过同一条街道,那个时候看到的景象,竟和眼前的一切奇异的重合起来。

天色介于白天与夜晚的混沌之间,路边的灯经久失修,投下来的光十分昏暗,尘土在灯光下飞舞,路边躺着病的要死的乞丐,有人在路上高谈论阔,更多人脸上的表情麻木不堪。

这里是玛莱,这里也是地下街,恍惚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回到家中,若尔曼打开灯,灯光亮起,房间里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