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我本是该生于不同国家的……那种卵果。”
“……雁与庆是两个相邻的国家,就算真的在这边的世界出生,我也确信我能够找到你。”
北洛听到玄戈的这番发言,被惊得不由轻轻咳了一声。
“咳咳……雁国的延王大人干嘛非要大老远跑去庆国找一个普通人!”
“你在我眼中,绝不普通。”
“况且,庆国也不远。”
北洛被玄戈这一本正经却又莫名其妙的回答搞得有些头痛,不由怀疑起那位延王大人到底有没有听懂他的假设。如果真的在这边的世界正常出生,他们便失去了孪生兄弟的这层联系。
但是,玄戈却仍坚持他们必定不会就此成为异国殊途的陌路人。
不知为何自己的心脏突然剧烈地怦怦跳动,北洛甚至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因此发烫了起来。
北洛再度转过身来的时候,玄戈看到的是一个红着耳朵、十分可爱的弟弟。
只是这个可爱的弟弟却突然很凶地嚷了一声。
“拔剑!”
“……什么?”
似曾相识的场合,却是完全颠倒的立场。
不及玄戈更多的惊异,对面的北洛就拔出了太岁,向着玄戈袭了过去。
漆黑的长剑再度与那柄雪白的利刃交织缠斗在一起。
空中满是缭乱的剑影,与那两柄长剑耀起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