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先生的作品很受大众欢迎的。”华生跟两个小伙伴解释道,但这两个人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
“是的。我是负责克里斯蒂先生的编辑。我和比尔约好了上门收稿。”
柯罗德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嘴唇翕动了一下,“我敲了好几遍门,都没有回应。这很反常,平常我都是敲了一下就开的。”
寄秋一眨不眨地看着面色发白的报纸主编,心里明白了接下来他要说什么了。
“我用脚垫下的备用钥匙打开门。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盥洗室的门是紧锁的,我又敲了很多遍。最后我不得不找了几个人一起撞开门,比尔躺在浴缸里。”
柯罗德松开攥紧的手,“比尔身上没有任何外伤,门是从里面反锁的。苏格兰场说他是自杀。我知道我质疑专业警探这种
想法或许很荒谬,但比尔绝对不可能自杀!一个月前他还在对自己下一本要写的小说侃侃而谈。”
“屋内有什么异常吗?”福尔摩斯冷漠的像个机器,跟一边面色惋惜的华生形成鲜明的对比。
“没有,保险柜的锁还是好好的。”柯罗德摇了摇头。
“出了这么大事情,克里斯蒂的家人没有为他举办葬礼。”福尔摩斯肯定地开口。
“您总是无所不知,福尔摩斯先生。是的,比尔父母早亡,他性格一向孤僻。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交际。”
了解了一些基本问题之后,华生亲自把柯罗德送到门口。
“福尔摩斯先生,您确定让我去吗?”
寄秋在红茶里面倒了半罐牛奶,用小巧的银勺搅拌,她想到刚刚福尔摩斯一脸理所当然地对柯罗德开口,‘我会派我的助手加里去查探。’让这位心灵饱受摧残的编辑险些要昏阙了过去。
“你对你的能力一向很自信,不是吗?”福尔摩斯挑眉。
“好吧,我会尽我所能。”寄秋叹了一口气,“华生先生,您对比尔?克里斯蒂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