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问我们会不会遇到屋主。”福尔摩斯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您给的资料上写着他经营一家诊所,那家诊所离这里很远,没什么意外的话,从早上九点到傍晚五点,他都不会回来。”
寄秋抹了抹屋子外面的窗沿,“灰尘都快有我指甲那么厚了,医生不应该很注重个人卫生吗?”
“据我所知,不少医生在行 医前都不会消毒。”福尔摩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好在侦探看起来没有过于揪住这点刨根问底,指了指磨得发亮的黄铜门把,“很多时候门所和握把都可以推测出户主的大致居住状况,钥匙孔周围的划痕和门把的磨损状况都可以看出很多线索。”
“那我们要进去吗?”寄秋迟疑地问道,英国人一向注重隐私,福尔摩斯这种行为放在现在这个社会太大胆了,“这种行为不太绅士。”
“我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一个绅士。不快点查到罪犯会有更多的人生命受到威胁,难道戴维斯小姐的礼仪课程已经让你变得遵守教条?”福尔摩斯用铜丝转了几下扭开门。
“当然没有。”寄秋叹了口气还是跟着走进戴维?菲斯的住宅。
“你去书房,不要弄乱东西。”福尔摩斯立马下达指令。
“当然不会。”
推开书房门前,寄秋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门缝,没有丝线标记才推开沉重的木门。
书房里放着不少医学藏书,书桌上摊着一些笔记,最上面一张就是人体解剖图。
‘不会第一次就中奖了吧。’
寄秋拿起那张图纸,上面的笔记写了很多晦涩难懂的医学术语,她现在的英语水平完全无法看懂,更别提这还是十九世纪的医学术语,有很多可能是拉丁文。
福尔摩斯让她来检查书房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寄秋秉着好好完成任务的心态,拉开抽屉看看能不能遇到自己能看懂的线索。抽屉里放满了一沓收据单。
‘这是!?’寄秋不可置信地往下翻,戴维?菲斯每个月都会往玛丽亚孤儿院寄去一笔钱,最新的日期就在两个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