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忙不迭地接过来拆开,里面排了硬币,用肉眼估了一下,大约有二十磅,“天哪,真的是太感谢您了,尊敬的先生,您无法想到这笔钱的到来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女人眼中焕发了光彩,“家里最后一口黑面包已经被我吃完了。要不然我只能……您带来了今天最好的消息。”
“不用客气,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冒昧的问一下,七天前,他有没有跟您在一起?”福尔摩斯抬了抬帽檐。
“七天前?我得想想……是的,他来这里了,但只待到傍晚就走了。”女人思索了一会儿回道。
“您确定吗?”
“我十分地确定,那是卡尔唯一一天晚上没有留下来过夜。他养女生病了。”
“夫人,您已经怀孕了,格兰特医生就没有说过要接您离开这个地方吗?”
寄秋皱眉,抬头望向快要坍塌的天花板,无论格兰特是不是开膛手杰克,他都是一个渣男。
“他说会尽快的,只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卡尔想要先安抚好他的养子养女,然后再把我接过去。”女人神情有些激动,死死攥紧手中的油纸包。
寄秋还想再说些什么,福尔摩斯却抬手把她拦住了,“天色不早,我们该告辞了。”
刚走出白教堂地界,寄秋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下一位受害人?”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拦着你。”福尔摩斯挑眉,“不过还是要纠正一下,玛丽?凯莉还活着好好的,她不能算得上受害人。”
“我相信您总是有您的道理,我干涉太多反而不太好。您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您趁着格兰特不注意翻了他的病例本吗?他打算啥时候动手啊?”寄秋把心中的疑问一口气全问了出来。
“问题要一个一个来,加里。卡尔?格兰特有记录的习惯,病例本就放在他抽屉里。
在问诊的过程中我装作要呕吐的状态,他带我来到盥洗室,前面四位受害人都曾是格兰特医生的病人。
临走前我把病例本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这位医生近期病例上只有玛丽?凯莉的职业那一栏是空白的,接着我花两先令让小分队查到了玛丽?凯莉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