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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我会怎么样?被郝德森太太痛骂,被华生暴打?”

在华生和郝德森太太叙旧的时候,福尔摩斯像幽灵一样飘到了寄秋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您真的太聪明了。”寄秋扯了一下嘴角,瞄了一眼郝德森太太和华生,“我想知道您参加自己的葬礼是什么样的感觉?”

“有长进。”福尔摩斯摸了摸口袋的烟斗,他刚刚没有找到火柴,“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您一向习惯把自己放到最醒目的地方。”寄秋当时念着悼词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打扫墓地的驼背男人,心里那种怪异感一直压不下去。

“我是来办正事的。”福尔摩斯站在自己原先工作的地方,想要去办案的本能让他心痒难耐。

偏偏这时还抽不了烟斗,只想着把事情交代完了去厨房找火柴,“这是我上次借的首饰,代我还给委托人。”

寄秋接过盒子,打开之后发现是那时候福尔摩斯在火车上戴的宝石戒指,“委托人是谁?”

“她会来找你的。”福尔摩斯打起了哑谜。

第37章

不知道福尔摩斯怎么跟华生谈的,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寄秋仍然可以继续当侦探,而不是去切尔滕纳姆女子学院学习。

福尔摩斯“死亡”的热度像是潮水一样退去,很快伦敦市民们嘴里又有了新的谈资,而寄秋也投入新的事业,只不过身份的转变让她很不适应。

“加里,你一定要帮帮我。”穿着一身黑裙的老太太脸色憔悴,语气不由得带上一丝恳求,“我只有山姆了。那个孩子现在一定在挨饿。”

“好的,汤普森太太。你的委托我接下了。”寄秋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接着补上一番好言好语,终于把这位老太太劝走了。

“那是汤普森太太?”郝德森太太端着一盘小曲奇走了过来,“我记得她上个礼拜来过一次?”

“是的,山姆又丢了。”寄秋端起温热的奶茶,一口气喝完,顺手往自己嘴里塞了几块蔓越莓曲奇,“希望她这次能汲取教训,看好自己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