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带着纯粹感情喜欢你的小姑娘永远是最棘手的,至少寄秋大脑里疯狂排除一项又一项解决方案。
‘没有一个方案是十全十美的。’寄秋第一次遇到这么复杂的委托,这份委托来源于她自己,在当侦探和侦探助手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如此纠结。
单刀直入,直接说自己对年纪小的女孩不感兴趣,没有炼铜的癖好。
不过这样十之八九会被达西甩手套到她脸上,并且发出决斗邀请。
现在英格兰法律上未成年人保护法是一片空白,每当寄秋听到某男子带十几岁的小姑娘私奔的消息,她第一反应是怎么把这个男人送进监狱,而不是谴责那是一个渣男。
“海德先生,海德先生?”乔治安娜伸手在寄秋眼前挥了挥。
“我在。”寄秋思绪被拽了回来。
“那个希尔达夫人。”乔治安娜语气有些迟疑。
“她已经走了吗?”望了一下乔治安娜的身后,那位尊贵的夫人已经走远了。
“是的。”乔治安娜抿了一下唇瓣,“很抱歉刚刚打断了你。”
“关于伊顿公学那个话题?”寄秋很快就明白她要说什么了,“希尔达夫人认识的伊顿学子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只是听说希尔达夫人第二任去世的丈夫是从伊顿出来的。”
“第二任?”寄秋挑眉。
“嗯,也就是希尔达先生。在一个月前我们刚刚出席了他的葬礼。”
乔治安娜手里转动着一把折叠扇子,每当她心情有些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