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玛丽人生最开心的一天,她跟在自己姐妹后面回到家。一路上莉迪亚时不时的冷嘲热讽都没影响她的好心情。
她一直回忆着刚刚派对上弹奏结束的画面,青年将手放在琴键上,偏着脑袋温柔地说道,“班纳特小姐,我感受到你对待钢琴的认真,不知道下次舞会我有没有荣幸做你的舞伴?”
玛丽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记得海德先生笑容明朗,就像他手底下的乐章。
派对结束后,寄秋,宾利,达西三人坐在台球室聊天。
寄秋正在和宾利打球,达西刚刚已经被她k?o下去了,她看着达西在那里喝着红茶,“你心情很好。”这是肯定句。
“有吗?”达西挑眉,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到台球桌前,看着宾利在调整角度。
寄秋擦拭着球杆,“你刚才像极了我家庄园里养的雄孔雀,站在那里开屏。”
“噢,太糟糕了!”宾利碰球的角度歪了,球停在了球洞旁边。
“嘿,到我了。”寄秋弯腰,找到自己刚刚一直观察的角度,桌面上两个球一起进洞。
她的水平完全是在贵族养老院练出来的,这项运动还是从法国传过来的,在凡尔赛宫风靡一时,医师建议饭后打桌球是一项强身健体的运动。
“我玩不过你。”宾利认输的耸耸肩,“达西现在已经完全忘记那时候自己说的话了,我看他要坠入爱河。”
“我早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就好像从一支舞,然后立马发展到恋爱,最后就要走入婚姻的殿堂。”达西说道,“我对她一点都没有兴趣!”
“嗯,是吗?”寄秋看了看达西,然后看着宾利。
宾利向寄秋伸出一只手,“如果你能让我做你的舞伴,我会感到非常荣幸,你可以和我跳支舞吗,班纳特小姐?”
寄秋提起空气中不存在的裙角,“当然可以。”
两个人在达西面前手拉手转了个圈圈,达西整个脸都皱了一下,“你们恶心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