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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上有很多小姐都没有舞伴,他可一点也看不上那些小姐。”

伊丽莎白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达西不留情面甩开的样子,这是她心里一个疙瘩,即使后来达西先生主动邀请她跳了一支舞。

“我当时很怕自己配不上那位小姐,心里很紧张,所以下意识走开了。”达西先生把手背在身后,他手心开始出汗。

“是吗?一个受过上流社会良好教育的人,却在和我说自己配不上那位乡下的女孩。”

伊丽莎白扯了扯嘴角,她手下的钢琴曲变成自己编的一首小调。

“我不擅长与人交流,同陌生人交流会让我感到无措,因此失了礼数。”达西回答道。

伊丽莎白看着前面象牙白的琴键,“我也不是很擅长弹钢琴,我清楚知道这是我学琴不认真的缘故,这是我自己的过错,你呢,达西先生?”

“你对自己的认知很清醒,但大家不这么认为,凡是听过你演奏的人都对此赞叹不已。我知道我们都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

达西露出一个微笑,平日里生硬的面孔变得温和起来。他其实是想表达我们如此想象,那么也如此般配。

伊丽莎白一点也没有get到他的想法,反而被堵得一口气上不来,憋在心里更难受了。

另一端,寄秋收到了达西的来信,她仔细阅读了一遍,习惯性的划去形容词问候语,总结出来一封信的精华。

“达西真的是变了,他以前从来不说这么多无聊的废话。”寄秋朝着巴顿说道。

巴顿在给寄秋按摩着肩膀,“这是必要的礼节,先生。达西先生偶尔也会想着重拾绅士的礼仪。”

“我很了解我的朋友,他通常写一篇花体都是为了掩饰一些事情。”

寄秋扭了扭脖子,她最近一直长时间坐在椅子上,坐久了就腰酸背痛。

自从当了见习法官之后,就总是有一些陈年旧案交给她来整理,还有一些想要重新上述的案件留给她做第一批筛选。

巴顿的手劲很大,总能保持同一个力气按摩很久,就相当于一个人形按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