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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维尔福认命地闭上眼睛,他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被压倒,“我承认这个年轻人所说的都是真实的。”

说完,他向一阵风一样冲出法庭,不一会儿外面传来马车发动的声音。

寄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记得上一次这么冲出去的人还是莫尔塞夫伯爵,而莫尔塞夫伯爵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终于解决了吗?’她想到。

“戏剧该落幕了。”唐泰斯说道,他站起身来走向出口。

寄秋赶紧跟了上去,“我们现在去维尔福家?”

“嗯。”唐泰斯心里不免出现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不是很想看到仇人的惨状。

寄秋兴致勃勃的坐上马车,唐泰斯也只好跟了过去,他们一起来到了维尔福的宅邸,此时它的大门是敞开的,两个人很轻松就踏了进去。

“有些不对劲。”寄秋轻声说道。

唐泰斯摸了摸腰上别着的(木仓)支,他挡在青年面前,“跟在我身后。”

宅邸的大门没有合上,大剌剌的朝着他们开放着,处处透露着挥之不去的诡异感。

他们走了进去,来到客厅,看到维尔福夫人双眼紧闭倚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寄秋上前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脖颈,她扭过头看向唐泰斯,“她已经死了。”

“嗯。”唐泰斯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他掏出(木仓)支,来到宅邸的后花园,见到了昔日的仇敌。

维尔福紧紧抱着一个孩子,是已经被毒死的爱德华?维尔福。

他在得知自己的妻子杀了自己女儿和自己前岳父岳母之后,决定在贝尼代托庭审过后将她送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