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有什么用呢?这是在自欺欺人,为了让自己好过吗?
但拉娜又觉得他不是这种软弱容易被动摇的人,也许他还是有自己的底线。
拉娜在心中冷笑,但她依然认真地问他,“你怎么能保证他们不会把药物给孩子?”
“谁这么做了的话,我会杀了他们。”里苏特回答。
“那么卖给年轻人,卖给中年人,卖给老人就可以了吗?”
拉娜深深注视着他追问,“年轻人是对未来充满憧憬,想要好好工作,闯出一番事业,建设国家的人。中年人是孩子们的父亲和母亲,老人是那些每天早上会与我们打招呼的和蔼邻居。
明明每一个人都应该过着自己的人生。但是在麻药下面,每一个人都会成为牺牲品,人的意志被摧毁,变得不再像人,让无数个家庭变成悲剧,人们在街头和港口腐烂。把别人的一切都夺走,这就是你们想要得到的吗?为了钱,真的可以把灵魂也出卖掉吗?”
拉娜不再唯唯诺诺,她现在说的话对于白手套们而言是不尊重且没有礼貌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她看到里苏特的肌肉一下子变得鼓胀起来,按照帮派分子们的规矩来说,她以为他会打她。
但他扬起的手并没有变成落在她脸上的巴掌,他只是移开目光,突然出声换了一个话题。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堂哥的儿子被一名酒驾的司机撞死了,那名司机只被判了不到四年的有期徒刑。但我无法原谅那个男人,因此我在自己十八岁那年,那个司机出狱的时候,我就把他暗杀了。”
“你是个重情义的男人。”
拉娜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她不认可这种做法。但在意大利这种地方,法律对普通诚实工作的人来说也很不公平,这是一个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