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捂着嘴,笑得很随和,只是微微虚起的眼里时不时闪烁着不明地光彩:“只是突然觉得,小贞还是个孩子,太小了。”

……哈?

这种跳跃性地思路我有点跟不上,只能无措地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被问道的人,歪着脑袋看我反问了句:“嘛,人也好,刀也罢,大一点是好事,对吧?”

不懂。

我就差把这两个字贴在脸色回答他了。

什么大什么小的,在女孩子面前这么说真的太有失礼貌了!哪怕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个女性。

按耐着无奈地心情我跟着三日月绕完了整个本丸。

我暗搓搓地打量着庭院的八重樱。记忆中本应落英缤纷的画面并没有,徒留在那里的只是一棵衰败的枯树。

“那个八重樱已经有很久没有再开过花了。”

我转过身,三日月也同样望着那棵枯树,目光悲怜。

“有多久没开花了?”

三日月侧过脸,缠着绷带的那一面对着我:“它已经枯了三年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会再开花了吗?”

“嗯,已经不会再开了。”

他的声音宛如叹息般,在风中消散。

“真是遗憾,真想让小贞也看看花开的样子啊……”

突然的悲伤让我有点难过。

说不上来的感觉,心中好像有什么堵着,连呼吸都有点沉重了。可是和之前的又不太一样,这一次只是有种想哭的感觉。

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