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看是不是很像小光?!”

“确实有一点像。”她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所以烛台切就是模仿伊达政宗的造型啊,这些付丧神倒是有点意思。”

什么有意思?

我迷茫地眨眼睛,但是她却并没有理我:“你记得早点回来,最近上头又有新的任务了。”

说完,审神者的投影唰地下就消失了。

新的任务?是新的什么战扩活动吗?

“……!”

在我的手再次碰到伊达政宗的脸时,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眼神清明地盯着我。

“哦?”我惊讶地看着他:“伊达大人,你醒了啊?”

他坐起身捂着还在发痛的胸口,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那个混蛋……你怎么在这里?”

“是片仓大叔让我留下来照顾你的,所以我在守夜啊。”我拿起边上的外套给他披上,小心地看着他身上的伤:“虽然下手重了些,但是大叔还是避开了你中槍的地方。”

伊达政宗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空处。

那里原来还摆放着一副盔甲,现在却没有了。

“武田派真田幸村去了吗?”

松永久秀要的可不止是他的刀,还开口要武田重要的盔甲,看来这份恩情只有在未来的战场上归还了。

“嗯,是啊!”我盘腿坐着撑着自己的长靴:“伊达大人。”

还在揉伤口的人抬起眼。

被他盯着,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抓抓脸轻声说:“我要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