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歪了歪脑袋,无辜地看着我:“是嘛,记得不太清楚了呢。”

我终于想起来膝丸对他这位兄长的无奈。

就这个破记性,还能记着啥?

“原来是这样。”童磨用手帕压着手指的伤口:“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锋利。除了我那位朋友的刀,我还是很少有被其他的刀伤到过。”

“你朋友的刀?”

“对啊。”提到这位朋友,童磨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心:“他经常会砍我呢!”

我:“?”

这人莫非是抖M吗?

髭切却弯起眼,笑容温柔:“你和朋友关系真好啊。”

“是吧,我也觉得我和黑死牟先生关系挺好的!武士先生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我很欣赏你哦!”

我错愕的转头看着说这句话的髭切。

不是,没必要这么配合他啊,阿尼甲!

看着两人一拍即合的模样,再看看我面前的三色丸和草莓大福,它们顿时变得不香了……不对,从一开始我就没觉得它们香。

只是没想到这位叫童磨的奇怪的大人竟然是个教主。

“是万世极乐教,可以倾听痛苦与烦恼获得拯救的地方哦。”

“……哦。”

我面无表情地拽紧髭切的手臂,不是很想和蹲在自己面前,像诱拐孩童的奇怪人说话。

为什么髭切还能和他聊到现在?

“童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