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看看我,又看看我新的腿部挂件:“那要带他吗?”

我眼神微妙:“你认真的吗,队长?”

“可是你没办法把他弄下来吧。”

你说什么实话!

我妻善逸像是铁了心赖上我了,怎么拽都分不开他的手,在我低头时,还抬头某种小动物的眼神。

做刃好难。

感觉自己现在在欺负人。

三日月歪了歪脑袋,声音柔和动听:“那就带上吧。”

髭切愣了下。

我也好奇的抬头看向说话的人。

美丽不可方物的付丧神,语气平淡的说:“横尸野外的话,说明实力不过如此。”

我:……为什么你要念出极化的台词?

抱着我腿的力度突然加重,我妻善逸一边贴着我的腿,一边大叫:“好恐怖!你为什么要用那张脸说出这么恐怖的话?!我还那么年轻,我一点都不想死啊!!!”

山姥切有点看不下去的扭头:“喂,三日月你是故意吓他的吧。”

天下五剑之一的某位,笑得意味深长。

我终于没忍住,抓住我妻善逸的脑袋,抬起膝盖给了他一下:“给我放手,听不见吗?!”

捂着流血的鼻子,男孩趴在地上。

“真是的……”我揉了揉脑袋,嘀咕了声:“我妻善逸是吧。”

他趴在地上,秧秧地抬起头。

我慢慢走进队伍里,转身,背对山姥切他们说:“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就跟过来吧。”

他的表情有点呆滞,捂着鼻子,发出微弱地声音:“你,你们这是同意带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