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默契得合作,愉快地看着灶门炭治郎一招水调歌头把手鬼的脑袋砍下。
“漂亮。”髭切难得心情不错的夸奖了声。
炭治郎受宠若惊的看着他,然后谦虚地表态。
和在场的两位太刀比,炭治郎还是有许多不足之处,但是他的刀法又如他本人般正直,这也正是髭切欣赏的地方。
手鬼庞大的身躯逐渐化成灰烬。
在某个手臂上,一块肌肉扭曲着长出一只眼睛。
它的眼珠子生硬的转动两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目标。
我感觉到一阵恶寒,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太鼓钟你没事吧?”炭治郎担心的看着我,问。
我心有余悸的抱着自己的手臂:“不,没什么……”
就是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我妻善逸从躲着的树后跑出来,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拉扯我的披风。
髭切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蜜糖色的眼睛冷漠地看着手鬼消失的地方。
“怎么了?”山姥切问道。
“不。”髭切闭上眼睛,又变回了以前随和亲切的模样:“大概是错觉吧。”
我还在苦口婆心的对我妻善逸进行教育。
我问:“你学的不是雷之呼吸吗?都没见你用过?”
我妻善逸无辜的很:“可是,我只会一招啊。”
我:“……”这样你都敢来参加最终比赛?
老好人属性的炭治郎安慰我:“没事的,我会好好保护善逸的。”
我:“……”
我在意的是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