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我先告退了。”
姿态优雅的女人化作黑色的烟雾,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原地。
只要有青色彼岸花!
鬼舞辻无惨按耐着内心暴虐的心情,无声的给自己的部下达新的命令。
在冰冷的石洞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一片烟雾。
我四下看了圈,无论是炭治郎还是山姥切,谁都不在身边。
是鬼的梦里吗?!
烟雾中隐约出现两个淡淡的身影。
我紧张地拔。出自己的本体,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谁!?”
两个身影从雾里走出来,我瞥了眼他们头上戴着的面具,那不是和灶门炭治郎同款的吗?这些是友军?
个子稍微高一些的人抬起手,将脸上的祛灾狐面摘下。
那个面具的右侧有些长至脸颊的伤疤。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恶意。”摘下面具的少年温和的说,清秀干净的脸上同面具的位置一样,留着鲜明的疤痕。
我默默的收回刀,问:“你们和炭治郎认识?”
少年微讶,随后点头。
“我锖兔,也是鳞泷老师的学生,算是炭治郎的师兄了。”
“我是真菰。”
我犹豫了下,抓抓脸:“…你们,已经是死了吧?”
“是的。”锖兔坦率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