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善逸的话已经先走了。”温柔的少年很熟练的安慰着我:“你们也赶快回去吧,哪怕三日月先生再厉害,不在天黑前回去也是很危险的。”
不,我觉得最危险的是你。
我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说髭切和山姥切要跟他一起走的事。
其他的参赛人选择好日轮刀的石头后相续离开,大家无一例外都是要回到各自的老师身边。
一股熟悉的气息从后面贴上我的后背,不用回头,我大概也知道是谁了。
髭切站在我后面,友好的笑着:“炭太郎,我们可以拜见你的老师吗?”
灶门炭治郎的表情空白了下:“可以是可以,但是髭切先生……我的名字不是炭太郎啊?”
髭切笑得温顺无害:“是吗?抱歉了,我不是很擅长记名字。”
灶门·直觉动物·炭治郎欲言又止: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觉得你像是故意的?
我:这可能不是错觉,他就是故意的。
于是我们又愉快的分好了队伍,大家分道扬镳。
在路口分开后,我们和三日月就陷入诡异地沉默,三日月也不说话,你让夹在中间的我说什么呢?
我苦大仇深的扶着身上的本体和胁差,在线等一个可以聊的话题√
但是没等我想到聊天的话题,突然冒出来的溯行军把我吓了一跳,三日月反手捅穿它的喉咙,将我护在身后。
在树林深处隐隐弥漫不祥的黑色。
我顿时纳闷了:“它们…是在埋伏我们?为什么?”
我这个小盆友满脑子都是问号。
溯行军的目标对象不是炭治郎吗?
但是对方并不给我思考和回答我问题的机会,各种溯行军,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向我们冲来。
短刀、打刀,各种的不停地攻击着,他们仿佛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