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的中年男人看着我愣了下,面容严峻,他微微向我点了下头简单的说了句:“早。”
我:“……啊,早,早上好。”
想到昨天第一次见面请对方吃糖的事情,我就觉得自己的脸上快烧起来,恨不得在地面上挖个洞自己把自己给埋在土里。
#社会性死亡#
后来也是美奈告诉我的,这位银发的中年男人叫做福泽谕吉,是楼上武装侦探社的社长。
但我对他却分外地尊敬。
什么也不为,因为我记忆中最大面额的日元纸币上的头像就是福泽谕吉啊!
这位福泽谕吉和我印象中的纸币上的人不一样,是完全的不一样,但这不妨碍我想挖地把自己埋下去的想法!
“你叫什么?”
“……太鼓钟贞宗。”
我觉得在福泽谕吉面前,自己就像个做错事的学生被教导主任揪住了一般。毕竟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而且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威严的武士般。
他站在我面前伸出手,摊开的手心放着一颗包装完好的糖果。
我:“……?”
等等,什么意思???
我缓缓的眨眨眼,然后疑惑的抬起头看了他眼:“这是给我的?”
不擅于与孩子交流的福泽谕吉微微皱眉,并非不耐烦,只是很苦恼该如何整理自己接下来该说的话:“对,是谢礼。”